知惘.

登堂入室（三）

表面小职员背后大佬的变态病娇gg

香软单纯但有点小心机的白牡丹dd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今天是周五，明后两天不用去学校，学生们都兴高采烈地飞奔出校门了，在学校里逗留的估计真的只有他们几个了。

  

丹丹双手撑着草地，不顾掌心的微微刺痛，收拢双腿慢慢站起来，双膝一时都无法完全伸直，稍稍弯曲着，丹丹踉跄了几步，扶住旁边掉了白漆的墙面，咬着唇，双目紧盯着拿着铁棍的老大。

  

他看了看四周，想要找到可以利用的工具，可环顾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可以用，而此时的几个人都不耐烦地看着他，丹丹很害怕，他手无寸铁，真要凭力气，他完全不是前面三个人的对手。

  

“不愿意啊？”

  

老大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，抡起铁棍往自己的左手掌上拍了几下，扭了扭脖子，响起了几声骨头的咔嚓声，清脆。

  

“要么你自己脱，要么我帮你脱，选一个。”

  

“是啊，别不识好歹，我们老大看得上你，那是你的福气！”

  

“以后在学校里没人敢欺负你，自然有我们老大罩着，听见没！”

  

丹丹一心只想逃，可他的双腿一直止不住地发颤，似乎只要一松开扶着墙壁的手他就会摔到在地上，他咽了口口水，润润干涩的喉咙，艰难的开口。

  

“可以，换个地方吗？”

  

“要求还挺多。”

  

老大右手拎着铁棍，走过去不顾默默向后退的丹丹直接左手捏着他光滑的左肩，因为衣领上的扣子全掉了，领口处过分宽大，遮不住锁骨和一边的肩，丹丹无力反抗，只能被拿捏着，带到离草地最近的一间教室里去。

  

一路上，除了他们没有人，丹丹只是紧紧攥着手里那早已屏幕破碎的手机，已经不能开机了，但他知道，那个跟踪他的男人，就在附近。

  

他能感受到男人的呼吸，心跳，这不是错觉。

  

  

这间空教室被堆放了很多体育器材，大的小的很是零乱，全是些没人用的，堆在这个教室里面，甚至就连空气里都弥漫着一层淡淡的灰尘，在光束照射进来的时候雾蒙蒙的，丹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，这里空气不好，灰尘吸进肺里那要遭殃。

  

老大指挥两个小弟将场地稍微“清理”了一下，将大部分器材堆在教室的角落处，中间留出了一块空地，将一块有些破旧的仰卧起坐垫子随意铺在地上，随后就叫两个小弟出去，将教室的门反锁住了。

  

两人共处一间小小的教室里，还有许多无处可放的器材，丹丹退到无路可退，一不小心就跌坐到了垫子上，眼见着老大开始解裤子，他拼命往后面挪，头往一边偏着，不去看这个令他生理心理都厌恶的画面。

  

“还想去哪儿？”

  

老大一把抓过丹丹的脚踝，把人扯到自己身前，一只手掰过丹丹的下巴，令他不得不抬头看着自己。

  

这小脸，手感忒好了。

  

老大舔舔嘴，问他，在外面没别的男人吧？

  

丹丹不愿意回答他，固执的闭上眼睛，这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直叫人血脉喷张，就在他刚解开裤子想要撬开地上的人的嘴的时候，教室的门不知何时开了，原本外面看守的两个小弟也全不见踪影。

  

老大有些纳闷，松开捏着丹丹下巴的手，提起裤子走到门口去看看，发现外面天色渐晚，已经看不见自己两个小弟的影子了，正当他心里打算着明天怎么好好教训一下两人时，他低头，瞥见了地板上两条长长的血痕，似乎是被人拖拽了，那血迹一直延伸到后面的草地。

  

老大心叫道不好，看了一眼还在教室里坐着的丹丹也不想多管了，抡起铁棍就要往教室外面冲。

  

这件事肯定是被人知道了，搞不好两人已经出了事，被逮到自己也不会好受。

  

谁料老大前脚刚踏出教室，就被不知哪儿冲出来的一个黑影当场击中头部，顿时鲜血淋漓，他连忙想要逃跑，像只无头苍蝇一样眼冒金星地乱窜，可那人似乎并不想放过他，又在他的腹部背部扎了好几刀，老大这才明白那两条血痕哪里来的。

  

教室门口两人打斗的声音很激烈，丹丹瑟瑟发抖蜷缩在教室的一角，他不确定外面的人是否会伤害他，他只知道现在已经天黑了，妈妈或许还在家里等着他，看不见他会不会着急？

  

又或者外面的人也不想放过他，解决掉老大估计就要轮到他了。

  

丹丹在地上瘫坐了好一会儿，听见外面打斗的声音逐渐变得微弱，他不会坐以待毙，拉好自己的校服颤颤巍巍站起来，想要往校门口走。

可刚出教室门，他才想起，今天是周五，守门大爷早早就离开了，现在这校门是关着的，他没办法出去了。

  

“嗯哼……唔……”

  

丹丹全身僵硬，听见从草地那边传来的痛苦的呜咽声，他看见地上的几条血痕，苍白的唇瓣因为极度紧张微微张开，他单手扶着墙，艰难的迈开步子，一步，两步，他深深吸了一口气，睁大眼睛看着被绳子绑在破旧铁椅子上的老大。

  

老大动弹不得，身上全是血，乌黑粘稠味道十分难闻，眼珠子向上翻着，露出三分之二的眼白，肚子上恶心的赘肉竟然还缺失了一块，不知哪里去了。

  

丹丹看见拿着刀向他走来的男人，戴着鸭舌帽，就是那个一直跟踪他的男人。

  

男人也看到了由于受到过度惊吓而靠着墙壁滑坐到地上的丹丹，抄起地上的铁棍直接往老大的嘴里插，血腥味直从喉咙处涌出。

  

丹丹眼睁睁看着老大就这么抽搐了几下，随后没了动静。

  

男人朝他走来，丹丹一句话也说不出，就像是哑巴一样，只好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尖叫出声。

  

他的心跳过速，小脸涨的通红，用一种几近哀求的眼神看向眼前这个从浓重夜幕深处走来的男人，男人从来没有在他眼前摘下过帽子，他看不清男人的脸，只觉得自己的胸腔被一块大石头压着，难以呼吸。

  

男人身上这令人窒息的压迫感，令他喘不过气。

  

男人走到他跟前，原本想伸手摸摸他的头，丹丹感觉得到，自己的头顶上吹过一阵风，可也只是吹过了一阵风，因为男人还没有碰到他的头，就默默把手收回去了。

  

  

“别害怕。”

  

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了，对他说，又在周围翻找着什么，终于，他找到了一根跳高的竿子，直接一把掰成两段，将稍微圆一些的一头对着丹丹，另一端则有些被掰断的尖刺，男人自己拿在手心里。

  

丹丹就这么在地上坐了一会儿，男人也不急，耐心的等他主动牵着竿子，过了不多久，丹丹小心翼翼打量了一会儿男人的神色，确保他不会伤害自己以后，就牵着竿子的一头，因为双腿有些麻了，丹丹步伐不稳，男人就特地放慢了脚步，让身后的丹丹好慢慢跟上来。

  

一路上，两人并没有说话，男人没有带着他从学校正门出去，而是拨开学校后面树林子里的小灌木丛，里面竟然有一扇侧门，直通校外。

这不是回家的路，丹丹心里很清楚，可他不敢说。

  

他现在的校服破破烂烂的，脸上还有伤，书包都不见了，眼前这个男人也并不是完全的安全，因为他一直跟踪自己，虽然一直以来并没有对他做出一些实质性的伤害，可通过刚刚那一幕，他知道，男人是有些暴力倾向的。

  

看着瘦瘦高高的年轻男人，只带了一把刀，就轻轻松松解决了三个彪形大汉，绝对不是表面上看着的那样简单。

  

  

男人带他来到了自己所在的公寓，丹丹小心翼翼地跟着他进门，一打开灯，他就被眼前的景象惊讶到了。

  

客厅的灯是暖烘烘的昏黄，洁白的墙壁上还挂着几张可爱的小动物照片，长条沙发是皮质的，正面还对着一台液晶电视，还有阳台，阳台外面是大江大桥，朦胧的霓虹灯让丹丹挪不开眼。

  

那是小城的另一边，繁华的一线城市。

  

松开竿子，男人直接脱了鞋走进浴室，将自己的双手里里外外用洗手液洗了三遍，还喷上了消毒液。

  

丹丹就这么站在门口，看男人脱掉自己沾了血的大衣扔到垃圾箱里，将手洗的干干净净的然后朝他走来，摘下了自己黑漆漆的鸭舌帽。

  

丹丹晃了晃神，这是一张何等惊艳的脸。

  

男人不算白皮，是健康的小麦色皮肤，眉毛是浓黑的，那双眸看谁都好像是含了水，波光粼粼，眼角还泛着嫣红。鼻梁高挺，尤其是饱满的嘴唇，唇下还有一颗小小的黑痣，不近看难以看出。

  

就连侧脸也是锋利的，棱角分明。

  

丹丹难以形容那种感觉，就好像是身处寒冬的人，一脚踏进了春天。

  

他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，顿时，心里的疙瘩一下子就给消除了。

  

男人走过来，并没有摸他的头，而是将一只手伸到了丹丹的鼻尖下方，温柔地问他。

  

“还难闻吗？”

  

丹丹怔怔的看着他，摇了摇头。

  

突然间，丹丹被腾空抱起，双手虚虚环抱着男人的脖子，被放到了沙发上。

  

就在男人即将离开之际，丹丹赶紧牵住了他的衣袖。

  

“他们，都死了吗？”

  

男人并没有立刻回答他，而是单膝跪地，一只手慢慢抚上丹丹受了些轻微擦伤的脸。

  

“你希望呢？”

  

丹丹点点头。

  

“那他们离死，就不远了。”

  

如同炼狱魔鬼般低吟，丹丹紧张焦虑的心竟莫名安定下来，如同投入湖水中央的小石子，溅起圈圈涟漪，最终归于平静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　　

晚上九点，丹丹被安排到餐桌上，看着这一桌子全是他喜欢吃的菜，可他却还是没胃口，只觉得脑袋瓜子嗡嗡响，眼皮止不住地跳。

  

“怎么不吃呢？我记得这些全是你喜欢吃的啊？”

  

男人好像真的颇为苦恼，给丹丹夹了他最爱吃的香菜，也没见人动几下筷子。

  

“不好吃吗？”

  

“没有。”丹丹勉强的微笑了一下，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。

  

味道堪比大厨，但丹丹却没有心思吃饭，味同嚼蜡般结束了这顿“晚餐”。

  

所以给他送牛奶的，加他微信的，给他发消息的，救他的，跟踪他的，眼前看着他笑的温柔和煦单纯无害的，是同一个人？

  

丹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。

  

“现在去洗澡吗，我带你去吧。”

  

自始至终，都是男人主导着这些流程，丹丹其实并不想在这里多待，妈妈还在家里呢，都这么晚了，他也不认得路，怎么回去才好呢？

  

更何况，他身上什么也没有，没有换洗衣服，也没有钱，手机摔坏了，都联系不到妈妈。

  

目前确实只有眼前这个男人可以依靠，可丹丹并不确定他想要什么，无事献殷勤，非奸即盗，更何况是一个成年人，成年人的世界充满了利益，他又想要自己的什么呢？

  

浴室不大，两个人站在一起不算挤也不算宽敞，就是转身什么的时不时会碰到。

  

“我没有带衣服。”

  

丹丹站在一旁小声地说，看男人贴心地帮自己调水温，微笑着告诉他没关系，他有多余的睡衣。

  

“我，我手机也坏了，还没有和妈妈说……”

  

“没关系的，别担心妈妈，明天我送你回去好吗？”

  

“今天不可以吗？”

  

丹丹有些不太自在，本能地对眼前这个男人产生恐惧，他害怕自己的要求在男人这里看来太过分，他担心对方会因此生气，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一样，他对这突如其来的示好感到心慌。

  

“不可以哦。”

  

男人调好了水温，帮丹丹把沐浴露洗发水什么的都拿下来，还有身体乳。

  

身体乳是新的，还没用过，不知道是男人早早买来没用，还是之前的那瓶已经用完了，这几天新买的。

  

玫瑰牛奶味的身体乳，不太像男人会用的。

  

“今天不可以回家，太晚了，外面会有坏人的。”

  

丹丹拿着花洒，听着男人这看似合理但仍有些荒诞的解释。

  

现在已经过了十点，可丹丹并不相信这些都市传闻，说到底不过是哄骗那些无知老百姓的，可偏偏小城里有这么多人信。

  

男人也信吗？

  

“可以自己洗吗？”

  

丹丹赶紧点头，等男人离开了浴室才彻底放松下来，他悄悄锁好浴室的门，搬过小凳子踩在上面往外看。

  

浴室里有一扇小窗，但很可惜是对着楼道的，还因为设计不佳被水泥挡住了一半，什么也看不见。

  

夜深人静，丹丹在一个连姓名都不清楚的陌生男人家留宿，更何况这个男人还跟踪过自己。

  

他刚刚有好好观察这个男人的家，几乎所有的日常用品和生活必备的家具都有，包括公寓的装修，都是很精致的，并不像是缺钱的人。

  

他如果真的在这里闭上眼睛睡一晚，丹丹不敢想，明天他还能不能醒得过来。

  

他慢慢悠悠的洗了半个钟头的澡，热水让他全身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，浴室里越来越温暖，让丹丹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朦胧的睡意。

  

洗好了澡，他才发现没有浴巾和换洗衣服，有点尴尬地把锁倒回去，还没开门呢，心里就想着要如何措词。

  

看着男人年纪并不大，叫哥哥是比较合适的，但丹丹总觉得这样的称呼是不是显得太过亲昵，对于彼此来说都是陌生人，而且这样喊也有点肉麻。

  

喊叔叔的话又显得男人年龄更大了，他会不高兴的吧？

  

  

正当丹丹纠结之时，男人敲响了浴室的门。

  

“洗好了吗？我拿了浴巾哦。”

  

真是天降救兵，丹丹打开浴室的门，里面湿湿的雾气飘散出来，男人从不大的缝隙里将浴巾递了进去，“睡衣在房间里，可以先围着，出来换。”

  

丹丹乖顺地听从男人的建议，围好浴巾就出来了，和男人擦身而过的时候身上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牛奶香味。

  

男人走进浴室，看着那瓶还没有拆封的身体乳，拿在手上，心想着原来这小东西都还没有用呢，怎么身上就这么香了？

  

不过还好，他喜欢香香的味道。

  

丹丹走进卧室，床上整整齐齐叠着一套睡衣，他关好门，拉好窗帘，解开浴巾，很惊讶的发现这套睡衣很合身，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。

  

纯白色的，丝绸材质的，穿起来特别舒服。

  

吃饱了，洗好了，舒坦了，自然就把刚刚的烦恼抛之脑后了。

  

丹丹心满意足地坐在床上，随后乐呵呵的呈“大”字形平躺着，房间里幽幽的香薰味让他困意越来越浓，等男人洗好澡出来，床上的小家伙已经陷入了深度睡眠，男人走过去，稍微使了点劲儿摇了摇他，也没有醒。

  

公寓其实只有一间卧室，所幸刚才小孩并没有问他关于睡觉的问题，不然他还得好好编个谎话来哄一哄小孩，不过其实也不用。

  

肖战吹灭了香薰，心想这家的确实不错，下次再回购。

  

虽然知道小孩不会再醒了，可肖战还是选择轻手轻脚走过去，稍微抬起小孩的脑袋，右手摸向他的耳后，一根细到看不见的小定位针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待在那里。

  

他并不准备取下来，只是检查了一下完好无损以后又安了上去。

  

小孩好软，皮肤也很嫩，牛奶味的，香香的。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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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这一部分见彩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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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每一个单调的清晨都被染上瑰丽，让每一处绚烂的黄昏都被洗刷成单调。

  

肖战轻轻解开小孩的睡裤，将事先准备好的已经被做成标本的枯叶蝶放在那最为隐蔽之处，那枯叶蝶欲振翅而飞一般摇摇欲坠。

  

可它早已丧失生命力，现在确实只是一张轻飘飘的纸了。

  

是沉睡的人，再次赐予它活力与生机，他的身体能使万物复苏，肖战从没有这样认为一具身体能产生这样长盛不衰的魅力，他原本只想着，过去就好了，他对任何事物都有着一个热恋期。

  

他单方面热恋着这个小孩，欲望还未消去，或许还要些时日。

  

他强行压制住内心的喜悦与激动，拿出纸和笔，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床前，细细描摹着这不知姓名的绮丽风光。

  

他没有告诉小孩自己的名字，他也不知道小孩的名字，因为他们迟早会分开，只要等他的这部作品完成了，他就会换另一个目标，继续着他的新作品。

  

他的手稿已经好几天没有更新，就在他愤怒的想要直接将其撕成碎片的时候，上天赐给他机会，让他能够顺理成章带着小孩回家，让他最后完成他的作品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肖战在床前一夜未眠，等丹丹醒来的时候，只闻到淡淡的玫瑰花香。

  

他觉得脖子有点痒，慢慢坐起来，门外传来煎鸡蛋饼的香味，男人肯定是在做早餐了。

  

丹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，还要去麻烦人家。

  

他走到浴室准备洗漱，拉开整整齐齐的衣领，发现脖子上有些过敏了，有些细细小小的红点，有点痒，用手碰一下还有点轻微的刺痛。

  

“早安。”

  

肖战微笑着倚靠在门边上，和刚睡醒还有些迷糊的丹丹打了个招呼。

  

“早安，先生。”

  

看肖战眼底有些乌青，怕不是自己昨天闹腾，让男人没睡好，这间公寓好像也只有一间卧室，肯定是这样的。

  

丹丹内心又觉得抱歉，想赶快去浴室洗漱然后出去吃早餐，结果迈开腿发现腿间有些酸痛，他撩起裤腿，大腿内侧好像也有些红肿。

  

估计是过敏了。

  

  

“怎么了吗？”

  

“哦，没事，就是好像有点过敏了。”

  

“我看看。”

肖战走过去，手里提着药箱。

  

“你看，这里，还有这里，都有红点点，痒痒的还有点痛。”

  

“没关系的，可能是被蚊虫叮了，我手臂上也有，涂点药就好了。”

  

肖战笑眯眯的，身上还系着围裙，看起来特别温婉居家，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。

  

“谢谢。”

  

丹丹小声地说，肖战凑过来给他涂药，丹丹闻到他身上的清香，还有洗发水的味道，脸都有点红了。

  

或许，这位先生不是坏人。